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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一般？”孙成才怔怔重复了一遍。
戚檀点头，道：
“对！”
“如果只是心理疾病的话，他死后鬼魂就会恢复正常。”
“但你看他如今的样子。”
“完全失去了理智和人性，宛如一头野兽。”
“人有三魂七魄，三魂主灵智，七魄主情绪，三魂一旦受损，将会影响灵智。”
“而你儿子，少了两魂。”
孙成才震惊，“我儿子不是躁郁症？”
“很明显不是。”戚檀摇头。
猛然得知这个消息，孙成才气到浑身颤抖，瘦弱的胸膛不断起伏。
他想起了自己带着儿子求医的辛酸，想到了亲手杀死儿子的愧疚感……
“您知道，我儿子为什么会少了两魂吗？”
孙成才压制着情绪追问。
戚檀开口：
“造成这样的情况，有很多。”
“比如被恶鬼吞掉，被人故意拘走囚禁，或者你儿子做了什么交易或者是献祭……”
“想要确定，还要先知道你儿子发生异况之前遇到了什么。”
孙成才瞬间激动了起来。
“我儿子是在学校突然发病的！”
“老师说，他在自己的宿舍里突然发疯，伤了舍友，被控制后，就通知了我。”
“我见到平安的时候，他时而正常，时而疯狂。”
“但是自从离开学校后，平安就再也没有清醒过了，就算没有发病，也是缩在角落，一言不发。”
“我以为他是怪我，所以不想和我说话……”
季曼安慰。
“当儿子的怎么会怪父母呢？想必他那时已经出了问题，所以无法回应您。”
孙成才老泪纵横。
他一直把儿子的病怪到自己身上，这么多年了，才知道儿子的病事出有因。
他当即就要跪下，给戚檀几人磕头。
“恩人啊！要不是你们，我这个老头子到死都一直蒙在鼓里！”
季曼拦住了他。
让一个老人给她下跪，季曼觉得受不起，而戚檀等人也不需要。
孙成才满脸感激。
“老头子也是运气好。”
“虽然知道得晚了一点儿，但只要我一天没死，就还有一天希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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