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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莉莉，你说谁是孬种。”
“说你！”
莉莉直接飞起一刀，蒋天理大喊一声蹲下，刀结结实实插在后面的墙上，蒋天理只觉得腿上汩汩，一股骚气传来。
“孬种。”
门口传来敲门声，准备离开的莉莉走过去开门，就见宋涛笑容满面的站在门口。
“我帮你们家拿上来了。”
宋涛说着，眼神看向莉莉身后，那貌似蹲着个人？
“怎么了？”
“跟王八犊子吵架呢。”
“emmm...不会是因为我吧？”
莉莉摇摇头，“那不是，他单纯傻逼挑事。”
“行吧，如果有需要尽管来找我，大家都是朋友，现在这个时候最该互帮互助。”
“谢谢。”
门关上，莉莉瞪了蒋天理一眼，提溜着走进厨房。
当天，她草拟好离婚协议，去楼下打印出来拿上楼，丢到蒋天理跟前儿。
“你要跟我离婚？”
“不然呢？都闹的动刀了，没必继续了，总不是要把最后一点感情也磨没吧？”
“不成。”
蒋天理吧唧一下跪下，抱住莉莉的腿。
“莉莉，对不起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，我不能没有你，莉莉，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？”
莉莉将脑袋别过去，眼圈通红。
“蒋天理，你还记得我爸吗？”
蒋天理一顿，松开莉莉的腿。
他岳父以前就是家暴岳母，喝点儿酒，连孩子也打，当初，莉莉最大的梦想就是逃离原生家庭。
“我说过，我不会过成我妈的样子。”
“莉莉，我真的是无心的，就一次，真的，我发誓...”蒋天理为了表态，直接给了自己两巴掌。
莉莉突然的笑了，摇摇头，“蒋天理，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，更何况，有了上一次，我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害怕你。”
“莉莉，你...”
“签字吧，房子可以给你，但是孩子大了以后，你不准跟我争抚养权。”
莉莉不想再多话，起身走了出去，随着房门关上，算是彻底绝了蒋天理的希望。
“真就这么绝情吗？”
蒋天理在地上坐了许久，至于离婚协议，他连看都没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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