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揉了揉阿安的短发，抬手指了指餐桌旁的袋子，还没等开口就看见他神色变得僵硬。
楼镜解释着“袋子里有衣服，你去换上。”
看到阿安眼神露出惊喜，就忍不住打击他一下“东西不准拿出来。”
阿安刚立起来的耳朵再次垂了下去，带着一脸委屈不行不行的表情，忍者不适爬了过去。
阿安倒抽一口凉气，只觉得每动一下肠道被搅得生疼，冷汗一层又一层的冒着。
“站起来吧，不用爬着。”看着艰难爬行的阿安楼镜好心的说着，像是不知道造成这样的是自己一般。
“谢主人赏赐。”阿安哆哆嗦嗦的拿到袋子，转身就往卫生间去。
“就在这换，不许走。”
阿安愣了一下，想起身上那些深深浅浅丑陋的疤痕，又害怕楼镜看多了会觉得厌恶，又觉得就算被厌恶了也是合情合理。
“会…脏了主人的眼睛……”
看着阿安尝试遮盖身上疤痕的动作，楼镜静默了一下。
而这一瞬间的沉默像是给他带来了莫大的打击。“对不起主人，身上的疤我没有办法消除，我太脏了……”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。
楼镜安慰着他自惭形秽的想法“阿安是好狗，怎么会脏呢，阿安是最乖的小狗。”楼镜坐在茶几上“先把衣服换了，屋子里有点冷。”
屋子里回荡着衣物摩擦时悉悉索索的声音。
讲实话，阿安的乖顺与服从与阿州不相同，阿州对于疼痛的忍耐力并不强，不喜欢和排斥的时候会反抗求饶。
而阿安的反抗和求饶自己简单打击一下，就销声匿迹，仿佛被斥责，就说明他犯了滔天大罪一样
看着阿安柔和的脸庞，楼镜楞着神，他太乖了，自己很容易失控。
忽然头脑中闪现出曾经那只，死在自己手下的人形犬，喷溅到脸上的鲜血，和他悲切绝望的声音。
楼镜只觉得气温骤然低了八度，焦躁的捏了捏眉心，可真的要时刻提醒自己收着一点啊，要不然太容易伤到他了。
“主人……”阿安弱弱的声音传来“谢谢主人赏赐。”
楼镜抬头，衣服很合身，是柔软的毛衣，衬得他更清瘦一点。
“过来阿安。”楼镜冲着阿安招了招手，见他又有跪下的趋势，语气加重了一下“不用跪着。”
阿安在原地踌躇了一下，走向他的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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